WILLHUNTING

去年春天,阳光灿烂的日子里,一只花蝴蝶。

今天早起接着挖紫藤,这一棵应该是8年前买的下山桩,株径有15CM,来时只有一根光杆杆,很担心能否活得下来。8 年来它的地面部分枯朽了1/2,依然支撑着一个2平方左右的冠盖,今天见识了这8年它活得是多么的有力,光杆杆的根部完全长成了球体,挤满整个花盆,大铲小铲螺丝刀轮番上阵,加上昨天下午,整整四个小时才把它挖出来。

改变初衷,留下巨大的根部,提根,上盆。要看到它盆景版的花期,又得两年。

明天开学,终于结束畸形的假期作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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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湖

今天微雨变中雨,一盆绿萼,一盆骨里红,两盆白梅,一盆石榴,换盆完工,体力活,下午再想把紫藤桩头挖出来上盆已经很累了,雨天泥土粘性更大,挖得腰酸背痛,紫薇的根系不是石榴能比的,收工喝茶,明天早起继续。


这个悲催的冬天

假期准备了二十几个胶卷,一盒所剩无几的单从,一辆今天保养完的车,两个被工作和学习憋伤心的人,如果可能,再加上条狗狗。

今年开始徒步,球打不成,就再寻个爱好。


四号湖

去年秋天

倒不是我想曝得如此的欠,APX400推到800,街道浓密的树荫也只有1/2或者1/4的正常快门。唉,开心就好,谁叫现在数码随时都能整个6400去拍,我还揣着个100/400的胶卷盒出门。

这一年诸事顺利。

第一个学期结束,从懵懂小学到粗暴初中这一页翻得确实快,从此焦虑的眉头时常浮现在懵逼的小脸上,还好你自幼无知无畏,后知后觉,慢是慢点,还不至于被击垮,终于开始有些小觉悟。

这一段为了个病毒天天昏昏然,户外也不能久站,完全恢复怕是要到春暖花开。

两个星期也没能从病理反应中恢复回来,胸闷气短,鼻头瓮起,在个体差异中去体会医生给出的规律,一切尽不在掌握。身体要听病毒的,工作要听客户的,生活要听娃娃的,就还剩一个锅铲握在手中了。

无论身在何处,都在为了生活打拼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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